叹着气替她把头发擦干吹干,苏简安突然起了恶作剧的心。 这时,泊车员把陆薄言的车开了过来,很周到的替苏简安打开了副驾座的车门,苏简安道了声谢坐上去,问陆薄言:“你说,我哥刚才那个笑……是什么意思?”
冲动果然是魔鬼,刚才她只想着让陆薄言别扭一下,居然忘了她没有衣服在这里,而且刚刚换下来的衣服已经全都湿了…… 经理果然面露难色,苏简安忙说:“没有座位就算了,我们换别的也可以。”
“小时候我妈妈经常带我来这儿。”苏简安边打量着街景边说,“以前这条街上有一个老裁缝,做的旗袍特别好看。我妈妈喜欢穿旗袍,都在老裁缝那儿定制。哎,你小时候也在A市啊,来过这儿没有?” “你怕?”陆薄言问。
就在此时,陆薄言从门外进来了,苏亦承开口:“薄言,我们谈谈。” “……”
“半个小时。”顿了顿,陆薄言才又轻声说,“我在这儿陪你,别怕。” 所有人都伸懒腰欢呼,沈越川合上笔记本电脑:“嫂夫人真是我们的救星啊……”